小新新新新妈妈满脸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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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穿成abo耽美世界里唯一的女性(下)

※收留你的阳光狗狗AX住楼下的疯批科学家AX被迫男装的你

※妹直接人穿,无ABO属性,男主们没有感情线

※私设多,无逻辑,不喜勿入


  路以顷一整晚都没回家,这下几乎证明了你们关系的破裂。


  需要当面告别吗?


  会尴尬的吧,可是金钱方面还没算清楚,唯一能联系的手机也得还了……


  你坐在床边收拾了为数不多的行李,然而熬了一个晚上终究是坚持不住,最后你还是缩回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咚咚——”


  隐约有一阵敲门声将你惊醒,确定没听错你便急急忙忙把散落在床沿的绷带重新缠好,接着开门走了出去。客厅里的光线十分昏暗,而呼啸的风则从敞开的窗户里不停钻入,雪白轻薄的帘子一同被吹得上下翻飞。


  变天了呢,感觉会下雨。


  门外又敲击了几下,成功将你停顿的思绪拉了回来。你赶忙跑向玄关,心中思索着会是谁,趴向猫眼处观望,通过声控灯你看清了来人的面貌。


  “沈先生,你有什么事吗?”你握着门把手缓缓朝外打开,下一秒那张让你不设防的温柔笑脸便出现在了门外。


  闷热的夏日里沈牧年依旧是长袖衬衫加一条黑裤,不喜将脑细胞浪费在穿搭这种地方的他,柜子里基本都是清一色的款式。因此对沈牧年偏见颇深的路以顷还曾借机嘲讽过他,却不料男人穿长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以前拿自己实验的时候出过差错,他的一条胳膊上留下了不少狰狞的伤痕。


  沈牧年本不是在乎皮相的人,可以说让他提起兴致的东西除了科研以外少之又少,只是他厌烦了那些从惊吓转变到怜悯惋惜的目光,简直多余又自以为是。


  “不好意思啊,我楼下厨房的天花板好像有点渗水,想看一下是不是你们……”


  沈牧年注视着你睡到有些翘起的头发,他听见自己正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慌。原以为你轻易就会邀请自己进去,可惜你却以房东不在为借口表示了歉意。毕竟这不是你的房子,你不能随意放人进来。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


  伴随他的话音消散在空荡的走廊中,头顶的声控灯不合时宜地暗了下来,一瞬间男人的周身便陷入了一股诡异的氛围。你看着沈牧年一动不动地立在那,乌木般的黑色瞳仁自发隙间透出,明明他还是他,但那里竟全然没了平日的淡然随和。


  身体的本能驱使你赶紧关门,然而一只苍白的手砰的一声率先拦在了门边。面对你的恐惧沈牧年则平静地欺身上前,一并掏出口袋里沾染药剂的棉布,在如此难得的机会面前,他已经没什么好装的了。


  相较于不易察觉的入室,沈牧年选择冒着风险将你从楼梯间运送到了楼下。男人抱着昏迷过去的你回到充满消毒水味的家中,随即就这么将你放到了冰冷的餐桌上。


  拿出几根不易留下勒痕的软绳,待到手脚各自绑在一边的桌脚后,沈牧年发现你真的很适合这个桌子,无论是大小还是更衬你肤色的纯黑岩板。结束了简易的束缚,沈牧年回屋陆陆续续拖动了几台仪器来到你的身边,继而通过连接线贴向你x‖口的皮肤从而进行侦测。


  消瘦而修长的手指触到你的领间,一颗一颗纽扣从男人的手中被解开,很快你那裹到近乎平坦的……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一圈圈的绷带之下终于露出了沈牧年从留存不多的资料中所查阅到的东西,只不过这对实物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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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以顷独自在球场呆坐到了天亮,不时透过浓重的夜色望向街对面那处明亮的光点。


  为什么不能喜欢他呢?是因为自己最近太黏你,所以被讨厌了吗?


  到了早上下班的点,他看到你从店里出来拐弯进了小区,不知为何脑中迅速闪过了你拿着行李不告而别的画面。他本想追上去挽留你的,脚步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怎么都迈不开。


  路以顷害怕你再用那毫无温度的眼神拒绝自己,可他更怕你就这样从他的身边消失不见。


  一番纠结下来又浪费了不少时间,正当男人准备冲出球场的时候,迎面来了几个许久不见的球友,不由分说便把他堵在里面不让走。在大约了解了路以顷的处境后,一众损友一致认为不能追的太紧,否则人家肯定会把他当做变态逃的更快。


  于是本就一晚没睡,脑子糊里糊涂的路以顷就被扣下打了几场球,等到天色阴暗飘起了雨丝,他这才如梦初醒般丢下众人跑回了家。然而黑漆漆的屋子里哪里还有你的踪影,只剩下满屋s‖黏的热风来回吹拂着窗帘。


  你的东西都在,难道回便利店了?


  干脆去保安室查一下监控好了!


  往返跑了一圈还一无所获的路以顷气喘吁吁地靠在门板上,雨珠打湿了乱蓬蓬的头发,一点点汇聚在一块流向他的面颊。


  都怪自己没跟着你回来,他现在该怎么办?你到底去了哪儿?


  男人抬手捂住自己快要酸到流泪的双眼,鼻尖翕动尽可能地捕捉着空气里残存的气息,最后路以顷走向了你的房间。此刻的他仿佛一条被丢弃的小狗,只有这里能让他产生一丝慰藉。


  路以顷怎会想到你其实根本没有离开,甚至仅仅和他隔了一层水泥钢板。在男人抱着你的枕头入睡之时,你则孤立无援地躺在那张冰冷的桌子上,被沈牧年从头到脚反复“掠夺”。


  这场检测到后来已经完全偏离了初衷,以此带来的屈辱感逐渐将你击溃到麻木,哪怕解开束缚摘掉了口‖s你也不曾有太大的反应。


  嘴巴长久维持打开的状态,导致颌骨酸痛不已。你缓和了许久,疼到泪珠又在眼眶里徘徊,终于你能磕绊地挤出一句话来,“我会被……抓去做实验……会死吗?”


  你分明预想到了自己的结局,却还不死心地想从他口中确定答案。望着女人蜷缩起身体心如死灰的表情,沈牧年明白你内心深处到底在恐惧什么了。


  他从你身上找寻不到变异的痕迹,也就表明你一直以来都是个彻彻底底的人类女性。那么据你所说自己是凭空来到这个世界,倒也有了几分可信度。


  不过你是他先捕获的猎物,在自己充分挖掘掉你全身的价值以前他不会把你公之于众,当然你所带来的一切研究成果将来都会以他沈牧年的名字命名。


  至于死亡,你想的未免太过简单,像你这般绝无仅有的珍稀人类,他又如何舍得你轻易死去。


  现在他该考虑的就是楼上那个家伙,如果继续把你困在这里指不定会招来什么不必要的调查。看路以顷的样子铁定还不清楚你的身份,万一被他以失踪报警反而会打乱自己的计划,这样倒不如干脆将对方变成共犯来得轻松。


  按照平时路以顷对你态度,即便你暴露了他也不像是会将你置于危险的人。沈牧年相信他终将会加入自己的阵营,共同守护你的秘密。


  男人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后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帮你穿好。你不明所以地睨了沈牧年一眼,全程不再哼一声,直至他语气平和地说道:“我送你回去。”


  沈牧年带着你站到了路以顷的家门口,不到一天的时间你却觉得过了好久好久,以至经过刚刚的楼梯你才意识到自己被绑的地点就在楼下,如今他将你放回来究竟又在盘算着什么?


  “别逃啊,你也不想全世界都追捕你的踪迹吧?”沈牧年淡定从容地握着你手缓缓靠近指纹锁,他能感受到你肢体一瞬间的僵硬和抗拒,是以弯下了身子,嘴唇几乎贴到了女人的耳根处。那里的肌肤粉白细腻,最适合被刻上连本人都无法觉察的印记。


  “我会再来接你,对了……”


  “你满身都是我的气味,记得清洗一下,不然有人会发疯的。”


  随着沈牧年的“好意”提醒,面前的门锁自动打开,这个细微的声响也一并惊扰了在你房间用味道聊以慰藉的男人。他梦中的泪水染湿了枕头,起来的那一刻还有一道水痕滑落下来。


  路以顷一个箭步冲出去恰好堵住了奔向浴室的你,男人好似铁钳一般的手臂牢牢将你搂在怀里,只是他心中失而复得的喜悦下一秒便被那浓烈的信息素刺激的荡然无存。


  “为什么你身上会有Alpha的味道……你去了哪里?”一股醋意在路以顷的心头化为了烈火,他一把抓住你的肩膀,手背上暴起的血管一路蜿蜒至整个前臂,那股力道是连沈牧年都无法企及的。


  好疼!


  你的喉咙里发出一记痛呼,在他不自觉收敛之时你立即推开男人意图冲进距离最短的浴室,然而刚来到门前便被路以顷顺势‖压‖了上去。


  他一只手就能控制住你的双腕,膝盖往前‖……你的‖tui‖间,使你根本无从脱身。


  “不是说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的吗?你骗我?”路以顷的额头抵在你的背部,这时的他犹如从背后攀附在你身上的大型狼犬,非但令你感觉不到男人言语中的失落委屈,反而惊恐到面色惨白头皮发麻,除了婉言相劝什么都做不了。


  “我没有……你先、先放开我,之前你不是保证过不会再那样了吗……”


  路以顷抬起头,湿润的眼尾又掉出一滴泪来,可惜就在这时他无意瞥见了你藏在耳后的那块淡色印记。这是刚才沈牧年在门口故意留下的,为的便是点燃某人对你的占有欲,增加你身份败露的可能性。


  你的肤色很白,红痕就显得格外刺目。


  不出所料路以顷的脑袋“嗡”的一下空白一片,他不能自已的将鼻尖凑近,你耳根处的皮肤被戳的凹陷下去,不久一张他最讨厌的脸浮现在了脑海里,“是那个姓沈的对不对?”


  嫉妒到暴怒的路以顷牙齿都在哆嗦,他第一次生出一种想把人撕碎的念头,可在此之前男人已无法克制心底的那股疯劲。他直起背脊,继而张手扣住你的下巴往上一抬,按照路以顷的身高低头的同时还要环抱着你的腰一并托起一点。


  “我不许你们在一起!”


  嘴唇如愿地贴合在一块,他的吻却带着几分求而不得的憋屈意味。舌‖头在‖口‖……‖……肆意狂乱地纠缠,你刚要伸手挣扎便被重新抓住分别按到了门板上。


  “呃唔……”


  你的身体支撑不住回落了下去,暧昧的水痕在分离时断裂落在了嘴边。路以顷还觉不够他用力挤开你瑟缩的脖颈,开始对你‖……‖在外的部‖位予取予求。


  粗重的鼻息似岩浆般涌动、灼热,他想让你浑身上下都刻上他的烙印,他的味道。至于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痕迹,路以顷都会将它们一层一层彻底覆盖。


  “求求你了……变成我的人好不好?”男人用唇瓣感知着你平坦的后颈处,他的嗓音低低的,轻轻的,像是压抑着痛苦,夹杂着脆弱的乞求。


  Beta的这里没有用来标记的腺体,即便路以顷心里清楚,但他依旧不假思索地咬了下去。


  一次不行就无数次,你爱别人也好,恨他也罢,路以顷都无所谓,只要这一刻让喜欢的人独属于自己。


  印象里那个会为你的遭遇流泪的男人竟变得极具危险,脖子后面好疼好疼,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你连皮带肉吞进肚子里。不仅如此路以顷原本按住你的手肆无忌惮地从衣‖服……进去,他知道这样不对却还是做了。


  手掌摩挲着你rou‖白的小肚子,你心下一惊噙着眼泪奋力反抗。尽管身后的牙齿更‖……嵌‖入你,你也不愿停下。


  煎熬了一个晚上如今又换了个人折腾自己,胸腔里的怨气到达了顶峰,可惜弱小的你在体型壮硕的路以顷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不要,住手啊……”


  话音未落路以顷的动作便顿住了,很显然他已经注意到了你胸前的异样。


  身上缠了那么多绷带,是沈牧年让你受伤了?


  当时的路以顷只能想到这个唯一的答案,是以他的思绪再次被恐慌搅乱,接下来的一系列举止全凭本能。男人将你翻转过来面向自己,随即抓住衣领一下……开了你那件皱巴巴的短袖。


  裹缠严密的绷带和纤瘦的躯体登时展露在了他的面前,路以顷也没心思想别的,不由分说便动手拆解起那些阻碍物。指甲划过男人的手臂甚至是脸庞都无济于事,最终你的秘密就如沈牧年所料到的那样被路以顷发现了。


  “这……”他全身的血液宛如凝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地愣怔在原地,意图询问的声音都卡在了嗓子眼里出不来。


  你的胸……是什么情况?


  这种形状依稀记得在哪里见过……似乎是在什么书上。


  另一边你条件反射地环抱住身体,相比于羞耻这次你感觉自己真的完蛋了,短短一天的时间里就在两个男人面前暴露了秘密,你的精神再也支撑不住几乎直接跪倒在了他的面前,“你们干嘛这么对我?我哪里做错了!我要回家……呜呜……我要回我……原来的世界啊!”


  路以顷见你这副崩溃的模样更是手足无措,他把盘踞在心底的疑问暂且抛之脑后,方才还对你的哭喊置之不顾的男人眼下终于冷静了一些。他依着你把绷带重新缠上去,发现怎么也做不好后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套在你的身上。路以顷大口喘着气,压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继而半蹲在那眼睁睁地看着你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耳边的哗哗的水声将男人的神志唤了回来,凭借着那点仅存的记忆他上网查询了资料,不多时一个震惊的答案出现在了路以顷的心头。


  至今不明的身份,纤细的骨架,区别于大部分ABO的弱气长相,还有先前莫名的腹痛以及血腥味,再加上他今天所见到的那一幕,路以顷猜测你就是上学时期被记载在历史书中,消失已久的人类女性。


  由于篇幅较少,因此很难在他的记忆里留下深刻的印象。虽然感到不可置信,但结合你的反应而言却由不得他不信。


  你的哭声没有被掩盖,一种负罪感令路以顷退离了门前。此刻他的内心有一股冲动,驱使他立即去做一件事,那就是找到沈牧年。


  你身体上的痕迹绝对出自他手,那便代表着沈牧年比自己还要早识破你的身份,他必须知道那人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别出去,外面……危险。”说完这句话路以顷便离开了家。


  沈牧年像是猜到他会找来一样,不仅在家,开门之时竟依旧镇定自若地分析着手上的数据,那副几天没合眼的萎靡面孔却在见到路以顷的那一瞬闪过了得逞的笑意。


  踏进门内的路以顷一眼便看到了各种杂乱的仪器和散落在桌脚下的绳子,用以演算的白板上还贴满了你的人‖体相片。不用多想便清楚你在这里遭遇了些什么,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令路以顷的拳头紧握,几秒种后便在沈牧年错愕的目光中一拳打向了自己的脸上。


  刚刚他都干了些什么,自己那样做无疑是对你进行了二次伤害,所以他和这个姓沈的混蛋又有什么区别?


  路以顷只觉整个下颚痛到像是错位了一样,他对自己都未手下留情,更别说对待在他心里同样无耻的沈牧年了。昏暗狼藉的屋子里只见两个身影缠斗在一块,不时传来拳头划过半空的声响。作为Alpha的沈牧年就算体格比不上路以顷,可他的身手也并不差,况且他认为自己是在为人类科研做贡献,完全没有认识到错误以及对你造成的伤害。


  “咳……打够了的话,该聊点正事了吧。”


  男人徒手死死地抓着受不了他那些谬论而暴怒扑来的路以顷,因为这句话某人神奇地收了些力道,不过在沈牧年放松警惕时还是给他再来了一拳。两人各自顶了一脸伤瘫坐到了地上,路以顷在悔恨与发泄怒火之后陷入了迷茫,他随意抓过一张纸,上头的文字再度验证了他的推断。


  路以顷像是无法接受似的将纸张撕了一地,这样的事实对他的冲击力太大了。


  他记起你说过想回到原来的世界,那是网文里描写的穿越吗?当真会有这么奇幻的事?


  望着路以顷紧皱纠结的眉头,正当沈牧年以为他对你的感情禁不起一点波折的时候,男人忽然恶狠狠地瞪向自己,那个眼神分明就是在威胁他。


  “要是你敢把她的……泄露出去,我一定不会饶过你。”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总之不论你是男人还是什么几世纪以前的女性,他喜欢的只是你而已。


  看来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还是知道严重性的,你的身份一旦公开或是露馅必将造成严重的社会动荡,你所以为的实验这些都不算可怕,你的下场更有可能沦为无止境繁‖衍女性的生育机器。


  “放心,只要你选择和我一起保守这个秘密,我自然舍不得……再和更多的人分享。”沈牧年起身整理好服装,接着冷不丁地开口询问,“你该不会把她独自留在家里了吧?”


  路以顷正打算说相信你,可想想自己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你要逃也能理解。


  万一……那该怎么办?


  就在路以顷惊慌抬头看向沈牧年的刹那,男人背过身隐没了自己癫狂的神情,而他能听到的仅有这样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语。


  “真是大意呢,今后都不能让她出现在阳光下了啊。”


  躲在浴室的你鼓足勇气尝试了死亡,身体慢慢滑到了浴缸底部,任由凉透的水将自己淹没。你睁着眼睛注视着细小的气泡慢慢上浮到水面,然而当你氧气耗尽从鼻腔里灌入浴水的那一刻,剧烈的咳呛令你没坚持几秒便挣扎着坐了起来。


  求生欲告诉自己你还不想死,那么……结局就是任人摆布。


  从浴室出来正好撞上路以顷和沈牧年同时进到玄关,他们的脸都负了伤,你下意识逃避可转念还是停住了关门的动作,你浑身止不住地轻颤随即掐住手背迎面直视他们。这两人在一起的原因肯定是为了你,如今你唯有祈祷稍微正常一些的路以顷能帮你了,这样你或许还能和沈牧年有谈判的可能。


  你愿意妥协,愿意为科学做一部分牺牲,但他不能像昨晚那样羞辱你。


  可惜你的话还未出口,沈牧年便已快速来到了你的跟前。他轻轻托起你的手,盯着上面的掐痕男人竟出乎意料地流露出了几分惋惜,只不过下一秒那好似尖刀般的声线便刺破了你最后一点希冀。


  “你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我不喜欢有瑕疵的试验品,记住了吗?”


  沈牧年就如同一条冷血的毒蛇每一个字都使你毛骨悚然,倍感绝望。而你这副受惊的模样大大满足了男人掌控你的心理,早在凑近你时沈牧年便注意到了你的衣服。除了路以顷本就残留在布料上的气味,经过清洗你身上果然一点信息素都没了,明明料到会是如此,不知为何他仍旧感到了些许不快。


  你被沈牧拉到了客厅,那件明显不合身的宽大上衣一直遮到了膝盖上方。白色的棉质短袖沾上水后隐约透出了底下肌肤的颜色,你战战兢兢地立在男人面前,忽然一丝寒意涌上背脊,你还没弄清楚是哪里触犯到了沈牧年的神经,就被他拽进怀里坐到了沙发上。


  “这里也破了。”从后面抱住你的男人怎会发现不了路以顷试图标记你而留下的齿痕,一串清晰的印记深到凹陷处泛起青紫色,可想而知某人当时有多么的失控。


  “咬的再深又怎样。”沈牧年毫不留情地冲着正在玄关处充当雕像的路以顷讽刺道,“换个人谁又能知道这是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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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k不可描述,路以顷X你👅🌺🐔🌺X沈牧年🐔🌺等在爱发电⚡:小新新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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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被他们不停……的小腹不久之后便大了起来,虽然不确定到底是谁的,但路以顷却表现得比沈牧年还要激动,时常抚摸着你的肚皮傻笑。这段日子里你一直被关在家中无法踏出一步,做任何事情都要被其中一人看管,哪怕你已经对这样的生活妥协到了厌弃自己的程度。所幸沈牧年目前为止的一切实验都并未危急到你的生命,最让你感受到危机的还是‖孕期……的时候。


省略几句不可描述


  生产那天你险些丢掉半条命,沈牧年也没料到女人生孩子并不比Omega容易多少,大量的鲜血染红了备产的浴缸,甚至在那一刻他们都做好了要把你送往医院的准备,好在求生欲强烈的你还是挺了过来。你诞下了一名男婴,可是这种黑暗的生活加上他是强行……怀上的孩子,你难以对他产生更多的母爱,反观路以顷和本意拿孩子做研究的沈牧年倒是像个正常父亲那般对其爱不释手。


  由于最佳基因AO的结合也解决不了世界的低出生率,因此这里压根没人开发避‖y的卫生用品。不清楚是当了“父亲”的沈牧年良心发现还是怎么,第一胎之后他为你研究出了阻断受‖精的药剂,不用再生育无关爱情的“工具”,是你唯一觉得庆幸的。  


  转眼孩子断了母乳改喝奶粉和辅食,这天沈牧年在厨房热牛奶,路以顷则抱着宝宝与你待在客厅。你盯着面前漆黑的电视屏幕,以防你对外界生出不必要的留恋,两人早就剥夺了一切你了解讯息的途径,你像个囚犯一样被监禁在这里,美其名曰是保护。


  “妈妈,宝宝想要你抱~”


  面对坐在那始终纹丝不动的你,路以顷的笑容终是坚持不下去了,他凑过来把你同孩子一起搂在怀里,良久才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宝宝在对你笑啊,到底怎么样……你才会开心呢?”


  男人的明知故问令你无力回答,唯有眼神望向了紧闭的大门。


  “我只是想……偶尔……站在阳光底下。”


  孩子的哭声,沈牧年缓缓走近的脚步声,以及抱着你那人的劝解声,你不想听,也听不进去。


  不然……洗澡的时候再试一下吧。


  不过……要怎么避开他们呢。


  如果……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该有多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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